以下内容来自http://cn.salzburg.info/,更多英文相关内容可以在这里找到。
位于阿尔卑斯山北麓的萨尔茨堡市地处奥地利的中心,是与其同名的萨尔茨堡州的首府。萨尔茨堡音乐节创始人之一,奥地利诗人雨果・冯・霍夫曼斯塔尔(Hugo von Hofmannsthal)称之为"欧洲中心的心脏"。 由于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萨尔茨堡是古欧洲商旅交通的枢纽。现在无论是火车,汽车还是来自西面八方的飞机都能轻松抵达。 萨尔茨堡老城无与伦比的魅力,市郊美丽的湖光山色以及莫扎特于1756年在萨尔茨堡的诞生令萨尔茨堡蜚声世界。作为举世闻名的夏季艺术节的举办城市,萨尔茨堡每年都成为世界的文化中心。自1997年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整个萨尔茨堡老城作为具有重要保护价值的景观纳入世界文化遗产之列,对于萨尔茨堡来说这是荣誉也是责任。最后不得不提的是在萨尔茨堡拍摄的好莱坞电影"音乐之声"(讲述萨尔茨堡的特拉普上校一家的故事,即"特拉普家庭合唱团"如何由美国风靡至全世界。)。该电影获得了5项奥斯卡金奖,是电影史上最成功的电影之一,至今它仍吸引着成千上万的游客从世界各地来到萨尔茨堡。 萨尔茨堡每年均举办约4000多项顶级文化活动。从一月份的莫扎特音乐周,复活节音乐节到圣灵降临节音乐会,夏季艺术节到十月份的萨尔茨堡文化日,爵士之秋音乐节, 再加上基督降临节、圣诞节以及新年期间许多节日氛围满溢的活动,真可谓好戏连台。室内音乐周,木偶剧团表演的莫扎特歌剧,宫殿、城堡音乐会,管弦乐、独奏音乐会,联邦剧院的表演,博物馆和画廊的展览,摇滚、流行音乐会以及"萨尔茨堡舞台"举办的活动,都给城市的文化生活不断增添新的活力。而多年来倍受欢迎的萨尔茨堡通行卡可谓是物美价廉,凭它可以免费进入市内所有标明凭卡免费的景点,免费乘坐市区公交车和享有许多别的优惠。 多姿多彩的萨尔茨堡市是萨尔茨堡州的首府(145,000人口),每年接待约7百万游客,为奥地利仅次于维也纳的重要旅游目的地,在欧洲旅游城市内名列前矛。 作为国际性的城市,萨尔茨堡注定是理想的跨国会议,各类顶级大型会议,座谈会和研讨会召开的地点。会展本身就是重要的经济推动元素。2001年夏天落成的"萨尔茨堡会展中心"位于米拉贝尔花园附近的市中心地段,它符合现代会展对空间和技术的要求,因而在国际上很受欢迎。其优雅的建筑风格独树一帜,巨大的空间可容纳2500个座位,再加上一流的后勤服务和优化创新的技术支持,这些使其当之无愧为中欧最现代化的会展中心。 籍着建筑上与众不同的美,文化活动的丰富多彩以及全新的会展中心,盐河岸边这个美丽的城市已远不止是一个世界最热门的旅游目的地。
莫扎特和金钱
金钱在莫扎特一生中一直扮演着重要角色。作为一位自由创作艺术家,他没有固定的收入,他富足过也贫穷过。无数写给朋友,资助人和同伴的请求信足以证明莫扎特在金钱上的麻烦。 在莫扎特的儿童时代,他爸爸里奥珀尔打理着家中的大小事务和财政。欧洲之旅的开销很大,因此必须计算得很精细,而且仍经常需要借钱或预支。莫扎特的生活方式和金钱观念就更加不羁了。他几乎完全是一个自由创作和表演艺术家,没有固定的收入。他必须养活一家人,而维也纳这个地方的生活一点不便宜。这使得他的经济状况常常入不敷出,生活总是没有保障。如果把这些因素考虑在内,人们就可以得出结论,莫扎特在他所选择的人生道路上走得很远。 莫扎特成年后的收入主要来自4个方面:最重要的收入来自在王宫举行公开音乐研讨和音乐会的报酬。在维也纳的第一年,莫扎特非常忙,收入颇丰。斯蒂芬大教堂后面华丽的居室(即今天的"费加罗宅")足以证明这一点。那里有私人马车,还有欢乐的音乐会和舞会。 莫扎特在那段时间里是个受追捧的钢琴家和偶像化的教师:通过教授钢琴和作曲,他可以得到稳定的收入。开始的时候,他每天教3到4名学生,许多时候整个早上都排满了。授课需要花费许多时间,以至他常常没有时间创作。第三大收入来源是莫扎特的音乐创作。1787年起莫扎特担任室内乐乐师,直到1781年离开萨尔茨堡为止。这是他第一份固定的收入。 莫扎特的年收入是2000到6000盾,这清楚表明这位作曲家完全可以过着比较富足的生活。然而莫扎特总是缺钱。许多人把他的困境归咎于他的放荡生活和缺乏理财能力。而其实还有两个原因:一方面莫扎特和他的夫人混迹在富裕的上流社会中,而这个城市的生活费用本身就不低。另一方面莫扎特的收入和他的健康状况和创作能力直接相关。 18世纪80年代后期,他本人的健康水平日益下降,同时还要坚持照顾生病的妻子,财政状况越加拮据。莫扎特死后留下的遗产是500盾,却欠着鞋匠,裁缝药店3000盾债务。而家里的60盾现金只能够办一个三等的葬礼。
莫扎特的家庭
一个家庭,两位天才儿童。莫扎特家孩子的特殊天赋对于其父母和周围的人来说都是一个考验。父亲雷奥波尔特・莫扎特从其儿子的光荣中寻求自己的快乐,并且也对此付出一切努力和承受压力。当莫扎特要走自己的路时,他让这位失望的老人留在萨尔茨堡。 约翰内斯・克里索斯汤马斯・伍夫刚古斯・忒奥非勒斯・莫扎特,也就是著名的伍夫刚・阿马戴乌斯・莫扎特,于1756年1月27日在萨尔茨堡粮食大街9号内出生。他的父母雷奥波尔特#莫扎特和玛利亚・安娜・莫扎特为他们儿子的性命担忧,因为之前的5个孩子在乳婴期就已经夭折。只有被叫做"娜内尔"的4岁女儿玛利亚・安娜幸存下来。然而小伍夫刚改变了大家的命运,几年之后,其父母就已经意识到这位小神童在音乐方面的天赋。 雷奥波尔特#莫扎特是书籍装订工匠的儿子,出生于1719年。他本来是要当神职人员的,可是他偏好音乐并入选成为萨尔茨堡大主教的小提琴师,并一直提升至宫廷乐队副主管的职位。他的音乐作品(交响乐,协奏曲,室内乐作品)被其儿子的光芒完全遮盖,不过他的著作《深度小提琴学校的尝试》(1756)至今仍然是乐器演奏方面的重要教科书之一。雷奥波尔特#莫扎特于1787年在萨尔茨堡去世,享年68岁。莫扎特的母亲玛利亚・安娜・莫扎特,原姓佩尔特尔(Pertl),1720年出生于萨尔茨堡州圣吉尔根市。1777年她陪伴儿子前往巴黎,于1778年7月去世。 两位神童伍夫刚和娜内尔在父亲的细心监护下长大。他对两个孩子,尤其是儿子的巨大进步感到骄傲。父亲一再希望引导4岁的儿子往别的方向发展,可是办不到。伍夫刚只要音乐,他做的一切事情都必须和音乐有关才行。莫扎特家的两个孩子在愉悦的家庭环境中度过童年:有狗,有猫,几只小鸟,还有一只十分友善的鹅。星期天他们去玩最喜欢的目标射击游戏(Bölzlschießen )。至于书信,莫扎特一家开发了一套自己的秘密文字。"父亲先生"在孩子心中处于第一位,而母亲在这位严厉的父亲之下担当一个次要的角色。但在说粗话方面,莫扎特可以说是他母亲的好学生。他喜欢这种粗俗的乐趣,经常抛出一些不得体的农民式的词句来。 父亲对两位小天才寄予厚望。他放弃了教育学和作曲方面的野心,全身心投入培养孩子。他遍历半个欧洲的旅程可以说是一次真正的胜利远征。他仔细计划每一步,而之后莫扎特也开始承担这种计划任务。对于儿子莫扎特来说,他并不渴望成为一个有名的收入不错的欧洲宫廷职员。莫扎特成年阶段矛盾的态度也直接影响到其私人生活和职业生涯。 父亲不得不带着痛苦和失望承认,其儿子已经逐渐独立了。不过他还是不断尝试再次管住莫扎特。例如在莫扎特与康丝坦泽结婚之后,他才表示同意他们的婚事。事实上他只为儿子而活也只通过儿子而活,一直到他走向死亡终结。然而在他人生的最后六年里头,他只见过自己儿子两次。莫扎特并没有出席父亲在萨尔茨堡的葬礼。两姐弟平分了微薄的遗产。
除了挚爱的音乐以外,莫扎特周围在他的心灵占据过重要位置的女性并不多。他和他的"Stanzerl"保持了9年极为愉快的关系。作为女性朋友和女性资助人,则有维也纳的Baronin Waldstätten和布拉格的Josepha Duschek。他的女学生Anna Gottlieb由始至终忠实于他,而且是《魔笛》中Pamina的原型。 玛利亚・安娜・莫扎特(1720-1778),莫扎特的母亲,原姓皮尔特勒(Pertl)玛利亚・安娜・皮尔特勒出生于沃尔夫冈湖边的圣吉尔根小镇。1747年在莫扎特大教堂与作曲家里奥珀尔德・莫扎特(Leopold Mozart)完婚,并生育了7个孩子,但只有两个孩子活下来。莫扎特的母亲很活泼,喜欢交际。和朋友,邻居,孩子,甚至猫猫狗狗都谈得来。她喜欢写诗而且写得很糟,她喜欢粗俗的玩笑和与并不优雅的乡人聊天。沃尔夫冈(莫扎特)就是她的一个孺子可教的学生。1777年她和儿子一起去巴黎,途经慕尼黑,奥斯堡和曼海姆。这趟旅途她病得很重,并于1778年7月去世。 安娜・玛利亚・"娜奈尔"・莫扎特,莫扎特的姐姐(1751-1829)娜奈尔比弟弟沃尔夫冈长4岁。她是一位天生的钢琴演奏家,小时候就和一家人一起周游欧洲。她其实是个天才儿童,只不过她退到弟弟后面而已。两个小孩感情非常好。娜奈尔害羞,内向,关心照顾弟弟和爸爸。33岁时她和太阳堡的法官Johann Baptist Franz von Berchtold结婚。从那时开始,她住进圣吉尔根市她母亲出生的房子,并生育了3个孩子。1801年她丈夫去世后,她搬回萨尔茨堡,并任钢琴教师以谋生。 玛利亚・安娜・特克拉・莫扎特,莫扎特的表妹(1758-1841)1777年莫扎特和母亲一起来到奥斯堡的时候,这两个小亲戚发展了一段不羁的,奔放的友情。莫扎特给她写了一系列书信,这些书信因为其中的情欲暗示和经常使用的色情语言而声名狼籍。这批书信现在还有9封保存下来。巴黎之旅之后,当莫扎特被阿莱西雅・韦伯粗鲁拒绝,并忧心忡忡返回萨尔茨堡的时候,其表妹就陪伴左右。 康斯坦泽・莫扎特,原姓韦伯,莫扎特的夫人(1762-1842)康斯坦泽・韦伯是莫扎特的第二选择。阿莱西雅・韦伯――康斯坦泽的姐妹并不接收莫扎特的爱。1782年莫扎特和康斯坦泽结婚,他们俩度过了愉快却又短暂的婚姻生活,生育了6个孩子,只有两个活下来。康斯坦泽适应她丈夫的情感世界和生活方式。她不是体贴文静的家庭主妇,她根本管不住自己。她懂得娱乐,而且花钱大方。莫扎特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努力工作。通过1783年的《Bandl-Terzett》,可窥见两位年轻人的夫妻生活一斑。康斯坦泽支持莫扎特作曲的方式是晚上给他炮制宾治酒和讲故事。莫扎特早上起床后会对妻子一个温柔的问候。只要有可能,他们都会一起旅行。在他们俩婚姻生活的最后一年,康斯坦泽因为生孩子的缘故变得很虚弱,这个时候,莫扎特才一个人外出。情深款款的书信缩短了离别的苦苦等候:"你对我的爱只要有我对你的爱一半就足够了。" 莫扎特去世后,康斯坦泽看着他的名字一天天越来越出名。1809年她和丹麦大使馆的尼森结婚。尼森是热诚的莫扎特迷,写了关于莫扎特的第一部传记。尼森去世后,康斯坦泽继续住在萨尔茨堡,她于1829年去世。康斯坦泽不遗余力出版莫扎特的音乐作品,为后人保存了莫扎特的音乐财富。
莫扎特非常喜欢旅行而且旅行的时间很长:3720天,也就是说从童年开始游历欧洲,在路上的时间累计有10年之久。然而在那个时代旅行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路不好走而且有强盗,简直就是历险。不过旅行对于莫扎特的成长和他的音乐创作有着深远的影响。 从前旅行烦琐累人,费时耗力,而且有时根本就是危险的活动。人们旅行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从事研究,求学或者和其他学者联络。旅程中,莫扎特结识了不少良师益友,包括音乐家和音乐理论学者。 在莫扎特的时代,从萨尔茨堡到慕尼黑需两天时间,现在我们乘坐火车只要90分钟。莫扎特一生到过现今欧洲的10个国家:比利时,德国,英格兰,法国,意大利,荷兰,奥地利,瑞士,斯洛伐克和捷克。《神童的欧洲之旅》(1763-1766)讲述了莫扎特一生中最重要的几次旅程:三次意大利之旅,巴黎之旅(途径慕尼黑,奥斯堡和曼海姆,结识了韦伯音乐世家)。莫扎特一家去过维也纳三次,第四次去了维也纳之后,莫扎特再也没能回到萨尔茨堡。 伟大的欧洲之旅。当莫扎特一家从1763年6月6日离开萨尔茨堡开始三年的欧洲旅程时,欧洲经历了翻天覆地的改革。父亲里奥珀尔德利用这段没有战争的时间游造访了欧洲各国的宫廷。他们一家人经过慕尼黑到奥斯堡,接着到了乌尔姆,曼海姆和法兰克福。在法兰克福,14岁的歌德首次了解到莫扎特家的天才儿童。之后,他们经过科隆,亚琛,布鲁塞尔,接着到巴黎。他们在巴黎住了5个月。莫扎特在巴黎公演了他的第一部作品。6星期之后应国王路德维格15世之邀进王宫演奏。在国王的情妇,颇具势力的庞巴度侯爵夫人前,莫扎特也作了表演。在凡尔赛宫的成功意味着在法国获得了重大突破。 1764年4月,他们的旅程继续延伸到英国。莫扎特创作了第一部交响乐并认识了约翰・克里斯蒂安・巴赫。之后莫扎特一家在返程的路上经过荷兰,比利时和法国。在法国又住了两个月后,他们取道瑞士, 途经慕尼黑,于1766年11月26日回到萨尔茨堡。 三次意大利之旅。莫扎特和他的父亲三次进入意大利境内。第一次意大利旅程(1769年12月 �C 1771年3月)是愉快而荣耀的。这次旅行带给莫扎特新的知识和灵感,增添了他的经验,丰富了他的艺术品味。 莫扎特进入了意大利的艺术殿堂,结识了意大利的大资本家,王公贵族和有威望的宗教领袖人物,甚至教皇。他遇到了伦敦来的老朋友Kastraten Manzuoli,而在佛罗伦萨他结识了和他年龄相当的天才儿童Thomas Linley。这两个男孩之间建立了亲密的友谊。 1770年7月,教皇克莱门斯14世册封莫扎特为"金靴刺骑士",这就是"莫扎特爵士"头衔的来由。 在博洛尼亚,莫扎特跟随圣芳济会教士马丁尼学习对位音。在米兰歌剧院,他指挥了他的歌剧《本都王米特里达剃》。 1771年8月莫扎特父子两人再次去了米兰。作为费迪南大公与世袭摩德纳公主婚礼的礼物,莫扎特谱写了歌剧《Ascanio di Alba》。该歌剧的首演获得巨大成功。1772年10月至1773年3月莫扎特父子再次来到意大利。莫扎特再次从米兰得到一个创作歌剧的任务。但《卢西奥・西拉》的首演却非常糟糕,其中的一个原因是等国王的到来等了三个小时。最糟的结果是莫扎特再也没有接到来自意大利的歌剧编写请求。 巴黎之旅。(1777-1779)由于宫廷不再给莫扎特父亲假期,莫扎特和母亲一起去了巴黎。本次旅程迫切的目的是在欧洲的其他宫廷谋求一个职位。这个愿望没有得以实现,不管是在慕尼黑还是在曼海姆。然而莫扎特在奥斯堡却快乐得多,他在那里遇见了他的"Bäsle",并发展了一段亲密的友谊。在曼海姆尽管缺钱用,莫扎特却度过了一段美丽的时光:他沉浸在曼海姆交响乐团美妙的音乐中,那是他当时最灿烂的一段时光。六个星期后莫扎特收到选帝侯对他求职的拒绝回应,但他们往巴黎的旅程依然推迟了,因为莫扎特希望和音乐世家韦伯一起远游,他希望让母亲先回去。这段时间里他爱上了阿莱西雅・韦伯。他们一家计划到意大利去,而莫扎特很希望陪伴她一起去。但因为在萨尔茨堡的莫扎特父亲的极力反对,他最终在三月份继续和母亲赶往巴黎。这趟旅程成了莫扎特父亲的牺牲品。巴黎之旅毫无建树,而这段时间莫扎特的母亲病重身亡。9月份莫扎特一个人离开了巴黎,经过慕尼黑回到萨尔茨堡。 萨尔茨堡1783年。莫扎特和康斯坦泽一起回萨尔茨堡,带她看看自己的故乡。布拉格1787年。这一年莫扎特两次去到布拉格。一次是出席其歌剧《费加罗的婚礼》的首演,另一次是为了筹办即将在布拉格首演的《唐・吉凡尼》德莱斯顿,莱比锡,柏林1789年。这年4月莫扎特应卡尔・利希诺夫斯基亲王的邀请去了柏林,这是第一次没有和妻子康斯坦泽一起出门,而且此趟旅行既不是为了找工作也不是为了歌剧。 法兰克福1790年。这是莫扎特最后一次重要的旅行,目的是参加德国国王里奥珀尔德的登基大典。可是莫扎特没有等到邀请,只好自己去了。布拉格1791。参加里奥珀尔德二世成为波希米亚国王的加冕典礼,以及筹备歌剧《迪托的仁慈》。
http://www.mozartways.com/ 这个是莫扎特的旅程网站,英文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从中去追寻大师的足迹.
艺术节各大剧院
人们公认的艺术节区坐落在僧侣山脚下。1924至1926期间建起了艺术节小剧院。Clemens Holzmeister于1956-1960主建了艺术节大剧院。骑术学校则于1693年按Fischers von Erlach的设计建成。这里是萨尔茨堡每年一度的艺术节主要演出地点。临近的洗马池建于1695年,是Michael Bernhard Mandl的杰作。 艺术节大剧院是依奥地利建筑家Clemens Holzmeister的设计而建,1960年由卡拉扬(Herbert von Karajan)主持落成典礼。Fischer von Erlach设计的巴洛克式马廊的外墙被保留下来,原来的回声设计也在幕间休息大厅内得到保留。大剧院共有2,177个座位,均有良好的视野。这里主要上演歌剧和大型音乐会。音乐会舞台由舞台设计师Richard Peduzzi设计。主舞台的正面能在14至30米之间伸缩。 艺术节小剧院有1,324个座位和60个站位,绝对不小。它最初是在1924年临时搭建并经过多次改建 �C 最后的改动是在1963年由建筑家Hans Hofmann和Erich Engels负责。入口大堂点缀了Anton Faistauer于1926年完成的著名的壁画。骑术学校是在300年前为大主教的骑兵训练而建的。大堂内展示了700多平方米的壁画,内容是关于骑术,被人们称为"土耳其刺刻"。1926年,萨尔茨堡艺术节被迁入这里。这个露天剧院极为适合上演歌剧,音乐会,以及话剧。它拥有1,549个座位。 大教堂广场上,大教堂庄严的前庭是自1920年来传统剧目《每个人》的最佳演出地点。萨尔茨堡大教堂华丽建筑正面上的雕塑把世界和当地的教堂联系起来:彼得鲁斯和保罗勒斯与萨尔茨堡的鲁珀特和维吉尔。上面还站立了四个福音传道者,在教堂尖顶上,天主立于摩西和伊莱亚斯上方。广场中间,可看到1766年到1771年间在大主教Sigismund Graf Schrattenbach时期由Wolfgang 和 Johann Baptist Hagenauer兴建的玛利亚塑像。 莫扎特音乐学院的氛围独特的大厅始建于1914年,有807个座位。艺术节期间,这里主要用于开音乐会。州剧院有732个座位,建于1893年,后于1978年翻新,这里是理想的戏剧剧院。Thomas Bernhard的5个作品曾经在这里首演。1707年兴建的大学教堂由Fischer von Erlach设计,这里不但是表演古典宗教音乐难得的地方,也适合现代大师们复杂的作品。宗教音乐会也会在大教堂和圣彼得僧侣教堂举行。
卡拉扬的名字在全世界人民的意识里与萨尔茨堡密不可分。我们不是在谈论萨尔茨堡的另一位伟大儿子乌夫冈・阿马戴乌斯・莫扎特。我们说的是一个在我们脑海里有活生生记忆的人。赫伯特・冯・卡拉扬,这位有着特殊崇高地位的指挥家,一生与其出生地萨尔茨堡结下不解之缘,并在十多年内以他的方式形成甚至统治了这个莫扎特之城的文化生活。 2008年,全球音乐界人士将纪念赫伯特・冯・卡拉扬诞辰100周年。届时将会有各类纪念展览,音乐会,而他遗下来的唱片和录象也将会有全新发行版本。 然而在卡拉扬在其出生的城市留下什么呢?其实从马卡特桥(Makarsteg)往萨哈酒店(Hotel Sacher)方向走,人们只需要往傍边看一眼就可以看到莱飞森银行(Raiffeisenbank)前院内一座真人大小的铜像。这是女雕塑家安娜・克罗米(Anna Chromy)多年前的作品,卡拉扬的遗孀爱丽特以及柏林交响乐团全体成员出席了该铜像的揭幕仪式。莱飞森大楼前的一块纪念牌告诉人们卡拉扬是于1908年4月15日在这座房子内出生的。此外萨尔茨堡市还以其著名儿子的名义把一个城中心的广场命名为赫伯特・冯・卡拉扬广场。广场对面就是艺术节大剧院,是这位音乐大师统治了十多年的地方(人们只能用统治这个词来形容)。 1989年7月16日卡拉扬逝世的消息震动世界。之前他还一直为多年来受他深刻影响的萨尔茨堡艺术节做准备工作,与导演约翰・休斯顿(John Huston)一起筹备威尔第的歌剧《假面舞会》在艺术节上的首演。可是在万众期待的首演礼开始的前几天,指挥家卡拉扬在位于安尼夫区的房子里去世。这是他居住了多年的房子,是他自己找到的一处贴近自然的美丽居室。他的葬礼也在安尼夫以非公开的形式进行。而这座仅有一个简单黑铁十字架墓碑是世界各地,尤其是远东地区卡拉扬迷的朝圣之地。无名来访者的鲜花簇拥着整个墓碑。出于对这位伟人的敬仰,很多人会偷偷挖起一些泥土带回家作纪念,而墓园守护者不得不经常往墓地上补充泥土。墓园前的一座半身雕塑同样出自安娜・克罗米之手,是安尼夫区居民对这位伟人的缅怀。 时光飞逝,现在的唱片公司都在忙于捧红旗下的明星,要做广告,要在艺术节期间的萨尔茨堡艺术家肖像陈列窗内占上位置。然而在80年代,卡拉扬的名字无处不在,其一丝不苟的银灰色头发形象深入人心。每个人都认识卡拉扬,有无数关于他的奇闻轶事 ―― 有真的也有编造的,他可以说是成了人们的公共财产。直到现在,许多音乐爱好者们仅凭看见广告图片上一双握着指挥棒的手的,就能认出那是卡拉扬。 许多年里,卡拉扬不但前无古人地给音乐界留下深深的烙印,他还推动了音乐资料编制的发展。这与某些贫嘴的人所说的自大虚荣没有任何关系,这只是一心为了给后世人留下最好的东西。在许多方面,卡拉扬都是一个质量至上者,在他人生的最后几年里,带着好奇心与精力的卡拉扬热衷于(自然而然在他的指导下)为世人储存与编制音乐艺术作品。卡拉扬是世界的音乐丰碑,直到现在唱片公司仍然受益不浅。 即使其CD再版总量已经数不胜数(可能是卡拉扬与其日本友人最得意的成功项目之一),现在的古典音乐购买者依然不贾思索地选择印有"卡拉扬"字样的产品。人们确信卡拉扬的唱片录音代表着最高水准,即使这些唱片已经是多年以前灌录的了。 除了这些录音采用了当时最好的技术以外,有卡拉扬这样一位世界级指挥家参与,自然会很容易召集到古典音乐界的显赫人物以及歌剧界的大牌明星。他的歌剧录音至今仍然无懈可击,他的表演曲目中的许多伟大的浪漫交响乐也是他的拿手好戏。卡拉扬以豪华的音效录制了许多管弦乐音乐作品,是至今仍然时难以超越的制作。悠扬悦耳加上精确把握,强烈的韵律和动感挥之不去。而最重要的是他那种对最佳效果的直觉和坚定不移的风格 ―― 这成了卡拉扬的商标。这位完美主义者的风格至今仍然是众多指挥台家模仿的范例。然而在风格问题方面,卡拉扬有点被原声运动和真实性研究者冷落。许多新尝试开拓了新的音乐形式和音乐创作运动。 缅怀赫伯特・冯・卡拉扬以及重现当年卡拉扬之城萨尔茨堡市的风采:除了萨尔茨堡市无数曾经一睹这位音乐大师风采,体验过他在艺术节大剧院内精妙独特的指挥的人外,卡拉扬在萨尔茨堡有众多狂热崇拜者。许多书籍在他去世后出版,而卡拉扬的音乐录音是唱片收藏者们志在必得的,这包括莫扎特的歌剧,而特别的是理查德・施特劳斯和理查德・瓦格纳的歌剧 ―― 卡拉扬本人甚至亲自为这些歌剧进行舞台设计。无怪乎卡拉扬的古典音乐CD历年来最为畅销。其中一张著名的唱片,威尔第的《四季》,是与青年天才小提琴手安妮・索非亚・木特(Anne-Sophie Mutter)合作。和目前古典音乐界许多超级明星一样,安妮・索非亚・木特也是卡拉扬这位眼光独到的伯乐所发现的。 从90年代开始,在维也纳国立剧院(卡拉扬曾在此长期担任指挥并与众多国际级歌剧巨星合作)的对面耸立起赫伯特・冯・卡拉扬中心,该中心在扶持后辈方面作出许多努力。担任由卡拉扬一手创立的萨尔茨堡复活节音乐节业务主管的迈克尔・德维特,目前正着手在萨尔茨堡建立一个新中心。这应该在2008卡拉扬年成为这位音乐大师追随者的活动中心。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世界文化遗产
萨尔茨堡老城
真正赏心悦目的建筑――等着你来探索。 上天恩宠的萨尔茨堡居民常常觉察不到这个老城的独特魅力 ―― 日日夜夜生活在其中很容易忽视这一幅背景 ―― 直到他们的客人们被这非凡的美丽所陶醉。 "生活在这么美丽的城市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这样热情洋溢的评语有时会使普通的萨尔茨堡居民感到不好意思,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没有太在意这片慑人心魄的美景。 萨尔茨堡市, 特别是历史悠久的城中心,实际上是欧洲最可爱的地方之一。1997年萨尔茨堡老城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定为世界文化遗产,赢得了国际上的赞誉。萨尔茨堡为何如此独特呢?首先是其便利的地理位置。作为该城市历史上重要交通线的萨尔扎河(盐河)从南面的Prealps开始蜿蜒穿过城市中心,把城市划分成两半,也就是所谓的盐河左岸和右岸。盐河左岸是老城,曾经是古罗马时期的定居地。伦塔尔桥,莫扎特人行桥(仅供步行者使用),州桥,马卡尔特人行桥和慕尔恩人行桥(都是仅供步行者使用)把城市的两岸连接起来。 萨尔茨堡老城如画般被僧侣山环抱,山上的城堡就如同给老城戴上了一顶皇冠,好几公里外都能看见,而颇有气魄的嘉布遣山在河的右岸。萨尔茨堡居民觉得"山"这个词稍稍有点夸张,因为该城的两个山上都密布着步行小径,是人们偷闲几个小时,远离都市喧嚣的好去处。不可错过的是山顶漫步,它让您有机会欣赏萨尔茨堡市明信片般美丽的全景图。 老城内各种多姿多彩的建筑风格是如此赏心悦目。这也是该市法律严格保护的结果。穿行在那些数不胜数的狭窄的小街上(最有名的是粮食胡同,犹太巷,黄金巷,码头巷,林茨街,石头巷),看到的建筑有中世纪的,罗马式的,巴洛克式的,文艺复兴时期的,以及君主政制时期端庄古典的市民住宅。几乎没有那个时代没在萨尔茨堡留下建筑的印记。老城的大部分区域都属于步行区,且地方不大,是散步和逛商店的理想去处。从伦塔尔(南端)走到到母尔恩(北端)只需20分钟。赶时间的人可以坐出租车,而有时间的人就可纵情享受一下,乘坐出租马车,一种旧时用马拉轻便马车的交通工具,来一趟老城休闲游。 萨尔茨堡的盐――生命与繁荣之源
盐河(Salzach)优雅地蜿蜒流经该市,是几个世纪以来运输"山上的黄金"的重要通道。这一高利润的买卖从多瑙河一直延伸到亚得里亚海。 甚至凯尔特人和罗马人也知道该市南面邻近哈兰地区(Hallein)的顿恩伯格山(Dürrnberg)有丰富的盐矿储量,而且他们拥有把盐矿用作商业用途的技术秘诀。早在罗马时期就有一条"盐路"从现在的麦斯格兰(Maxglan)郊区通往同样有丰富盐矿的莱亨哈尔(Reichenhall)。遵循传统,萨尔茨堡的宗教创始人沃尔母斯大主教圣・鲁沛尔特(St. Rupert, Bishop of Worms)的肖像画里总会有一桶盐,他则被尊称为"盐之恩主圣人"。大约在公元700年,他从拜仁大公特奥多二世(Theodo II)那里得到了莱亨哈尔附近盐泉区的相当大的一块封地,用来建立他的主教辖区。 接着的500年里,哈兰地区生产的盐成为市场的主导者,并奠定了快速发展的大主教辖区富足的经济基础。而当时的大主教艾泊哈尔特二世(Eberhard II)(1200-1246)无论在教会上还是政治上的成就,包括建立副主教辖区和扩充萨尔茨堡的领土,都对盐贸易的兴旺起到积极的作用。 盐贸易带来的利润对于该市和该州的防卫也是至关重要的:萨尔茨堡大主教里昂纳德(Leonhard of Keutschach)(1495-1519)因此能够"报答"马克西米利安大帝一世(Maximilian I)("最后的骑士"),使萨尔茨堡在马克西米利安大帝一世与巴伐利亚的争端中保持中立。这样一来,里昂纳德大主教就可以摆脱争吵,专注于改造霍亨萨尔茨堡大城堡,使它成为萨尔茨堡的敌人难以征服的堡垒。 大主教伍尔夫・底特里斯(Wolf-Dietrich of Raitenau)(1587 �C 1612)梦想把萨尔茨堡建设成阿尔碑斯山北面"日耳曼的罗马"。在他统治期间盐贸易达到历史顶峰。 这样,盐贸易的收益为该市巴洛克式建筑的辉煌奠定了基础。没有这些资金,眼前我们所景仰的这些气派的教堂,宫殿,喷泉和广场都只能是幻想。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使这位专制暴君最终没落的也是由于盐。1611年,巴伐利亚大公马克西米利安与大主教伍尔夫・底特里斯就盐的通行税问题发生争执,伍尔夫・底特里斯下令封锁所有运盐必经的路口。随之而来的"盐的战争"以萨尔茨堡大主教的出逃终结。而他被巴伐利亚军队俘获并囚禁在霍亨萨尔茨堡大城堡内,最终于1617年在堡内死去。 而使萨尔茨堡免受30年战祸之险则全靠老练的大主教帕里斯・诺德雷昂公爵(Duke Paris Lodron)机敏的外交手段。凭籍强硬的手腕和精明的谈判技巧,帕里斯・诺德雷昂在敌对时期领导萨尔茨堡度过暴风雨,令该市和该州成为安全的天堂。盐的贸易收入在这里再次起到关键作用,使帕里斯・诺德雷昂能够把城里城外的防御工事修整到"武装到牙齿"的地步,有能力面对任何的攻击者。现在令我们啧啧称奇的建筑 ― 壁垒,城垛和高塔,在那时侯可是起到了性命性命攸关的作用。 许多个世纪以来,盐作为一项出口产品对萨尔茨堡的经济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总产量的三分之二通过盐河往外运输。在劳芬(Laufen)和欧本多尔夫(Oberndorf)地区就出现一种叫船上神枪手的保镖公司,专门保护贵重的货物免受劫匪抢掠。这样的战斗现今作为民间故事被搬上舞台,如盐河上的"海盗战"每年都吸引成千上万的观众。在萨尔茨堡城中的法郎兹斯基城堡(Franziski-Schlössl)的城垛和城墙仿佛在给我们讲述古时的一幕:锐利的眼睛,可靠的武器,于城堡之上俯览监视山脚下迂回的小路上大量的食盐运输。 萨尔茨堡一开始就是贸易中心。由于地处阿尔碑斯北麓优越的地理位置,正好位于国际贸易路线的交叉点上,萨尔茨堡很快就成为繁荣的商业中心。据历史记载,萨尔茨堡在公元1000年的时候是各种各样商品的集散地,十分兴旺。这有许多原因,而盐贸易功不可没。现在老城中心的"老市场"(Alte Markt)过去一直是该城的集市和商务中心。除了鸡蛋,牛奶,鲜花和家禽市场,以及盐河旁边的鱼市场外,不可不提的还有位于现在的赛格蒙特-哈夫纳街(Sigmund-Haffner- Gasse)和老市场之间的"盐市场",那里曾是当时本地居民和远方客商聚集的地方。 在盐河岸边的修士山山脚下的石头街也是"白色黄金"的重要运输路线。几个世纪前,这是一条通往南面的大道,日复一日无数满载盐的大车从哈兰方向驶来,穿过窄窄的石头拱门,碾过这条大道。如今缓步走在石头街上,虽与二十世纪喧嚣的交通仅咫尺之隔,然而人却仿佛回到几百年前的石头街上,中世纪的魅力一点也没消减。 在哈兰地区附近的顿恩伯格山有欧洲最古老的盐矿工场。正是这些工场为城市,为整个州带来可观的财富。乘坐罗马木筏漂过盐矿里的地下盐湖,一次这样的盐矿之旅 ―― 从史前到现代 ―― 必定会是这趟"盐之旅"的高潮之一。
|
0 评论:
发表评论